零點看書 > 霍教授上癮后溫小姐不撩了溫黎霍遠琛 > 45. 霍遠琛救了她

離開霍家別墅不久,霍遠琛就接到了溫黎打來的語音電話。他不想接,一邊開車一邊去按拒絕鍵。

誰知前面的車突然變道,他猛打方向盤,沒注意什么時候就接通了語音電話。

溫黎的聲音響起來,卻是在質問孟瑾年。

霍遠琛想掛斷,指尖都碰到屏幕了,聽見了溫黎的呼救聲。

他擰了擰眉頭,問她:“怎么了?”

溫黎沒回答,只有“嗚嗚”的嗚咽聲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聲,以及衣料摩擦聲。

霍遠琛猶豫了下,在路口綠燈亮起來以前,變道掉頭了。

霍家別墅里,溫黎和孟瑾年都不見蹤影,牌桌也撤了,戚美珍招呼著另外兩個牌友喝茶吃水果,見他進來,眼皮子都不抬一下。

“大忙人回來了。”

霍遠琛不想廢話,直接問:“孟瑾年呢?”

“和溫黎出去了。”戚美珍冷哼道,“你自己干的好事,倒好意思來問我。”

霍遠琛便知道,這里沒人知道孟瑾年和溫黎去了哪里。

他轉身就去開車。

路上,他給在交警隊的朋友打了電話,拜托人家幫忙查看霍家別墅門口的道路監控。他幫過人家忙,對方二話不說就幫他把事情辦了。

……

霍遠琛把車和孟瑾年的車并排停在一起,他下車的時候,往旁邊車里望了一眼。

溫黎一動不動地躺在副駕駛位上,雙目緊閉,乖順聽話。孟瑾年則伏在她身上,頭低著,看不清在干什么。

霍遠琛冷哼了聲,心想,溫黎這股浪勁,哪個男人能受得了?

他沒走,就站在外面,饒有興致地看車里的人忙活。

許是他身型太高大,把光線擋住了,孟瑾年抬起頭,正好和他隔著車窗玻璃四目相對。

霍遠琛沖孟瑾年挑了挑眉,示意他不必介意,可以繼續享受。

孟瑾年愣了一會兒,還是把車窗降下來,臉色很冷地開口:“你干嘛?”

“路過。”霍遠琛朝他笑笑,目光不經意落在他身下的溫黎身上。

她沒動,并沒有做那事時被人撞見的尷尬,頭發凌亂地散開,幾乎遮住整張臉,衣領大敞,雪白的鎖骨上都是一塊塊紅痕,密密麻麻的,看起來挺滲人。

霍遠琛蹙了蹙眉,沖孟瑾年淡淡道:“你這么弄,她不疼嗎?”

孟瑾年愣了一會兒,沒說話把車窗升了上去。

霍遠琛屈指,在車窗上很有節奏地敲了敲。

等車窗重新降下一條縫的時候,他像是忽然想起來似的,提醒孟瑾年:“對了,你好像闖紅燈了,闖的還不少,等下交警的人估計要找過來。”

孟瑾年這下終于變了臉色。

霍遠琛指了指溫黎,好心提點他:“你可以說,當時是她開的車。只要她肯認下來,你的駕照就還能保住。“

孟瑾年看了眼溫黎。

她昏迷著,不可能去替他擔責。再說,就算她清醒著,也只會向警察檢舉他,不會替他背鍋。

他這會兒理智漸漸回籠,早沒有剛才不管不顧的勁。看了看霍遠琛,又看看溫黎,過了好一會兒,慢慢地從溫黎身上退下來。

“你把她帶走吧,她留在這里,我只會更麻煩。”孟瑾年聲音頹唐,背過身不去看溫黎。

這是實話。闖紅燈只是罰款和扣分,最多會被吊銷駕照。要是溫黎留在這里,那他很有可能要進去吃幾天牢飯了。

霍遠琛注意到,溫黎衣領雖然敞開,裙子卻依然完好無損。他把她的衣服扣子一一系好,把人抱出來,臨走時,還深深看了孟瑾年一眼。

溫黎是在霍遠琛家里醒過來的。

醒來的時候腦子有點懵,過了好半天才發現不是自己房間,跟著想起昏迷前孟瑾年對她做的那些事情,一時間萬念俱灰,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。

霍遠琛在看書,被她的抽泣聲吵到,抽了兩張紙遞給她:“擦擦鼻涕。”

溫黎先是看見一只骨節分明的手,跟著是線條流暢的小臂,再后來是他那張清冷疏離的臉。她就像只刺猬,一下子豎起了全身的尖刺,狠狠抹了把眼淚,坐起來。

“你來干什么?”

她嗓子干啞,又哭過,不是一星半點的難聽。

霍遠琛眉頭皺皺,似笑非笑:“這是我家,你說我來干什么?”

溫黎這才覺得房間里的布置很眼熟,確實是霍遠琛的公寓。

既然她在霍遠琛這里,那是不是說明,他阻止了孟瑾年對她的侵犯?

她悄悄看了看他,見他依舊在看書,并沒有留意她的舉動,忙偷偷背過身,解開衣扣,仔細查看自己的身體情況。

這一看,險些背過氣去。

孟瑾年是狗嗎?把她當肉骨頭咬了。

“狗男人。”她狠狠罵了句,“一定跟他沒完。”

她說著,又偷偷去解裙子腰扣。腦子里不停在提醒自己,這種時候不要慌,不要覺得羞恥,關鍵是保留證據,唾液,體液,一切能檢出DNA的都要保留好,一定要讓狗男人付出代價。

身后傳來一聲冷嗤,她聽見霍遠琛冷淡的聲音:“不用看,替你檢查過了,孟瑾年就是個草包,根本沒辦成事。”

溫黎愣了愣,才意識到霍遠琛說的是什么意思。

她僵硬地轉身,問他:“檢查?你……怎么檢查的?”

他從書里抬頭,沖她挑眉,眉眼在暖黃燈下顯得格外好看。

“你說呢?”

說著,合上書,隨手抽了張紙巾,慢條斯理地擦拭自己的手指。邊擦,邊目光幽深地看她的裙子。

溫黎感到了一絲怒意:“霍遠琛,你有什么資格給我檢查?這種時候,難道不應該送我去醫院嗎?你是在包庇孟瑾年,你跟他,一樣惡心。”

“孟瑾年沒有侵犯你,他沒有犯法,不用承擔任何刑事處罰,所以,我也沒有包庇。”

霍遠琛收回視線,沒有任何情緒變化,語氣坦然道,“至于你問我有什么資格?需要我這個生物學教授給你科普一些人體知識嗎?例如,男性和女性不同的身體器官,以及這些器官在經歷了那種事之后各自的變化。你看起來,對自己的身體不夠了解。”

“啪!”

溫黎狠狠打了霍遠琛一耳光。